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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的。”顾妧温声细语地解释道,“那时瑜儿是以帝王的身份,为江山百姓有所求,自然是得说出来,可方才瑜儿只是为自己祈愿,那便只能瑜儿同这庙里的佛知晓了。”

池瑜盯着那双凤眸,将信将疑地拖长了声音说:“是么……”

“姐姐作何要骗你?”顾妧觉得好笑,坦坦荡荡地任由她打量着。

好一会池瑜才回收目光,嘟嚷道:“阿妧不愿说便算了,左右我也能猜着阿妧所求是为何事。”

顾妧莞然失笑,“那瑜儿为何还要问呢?”

池瑜抿了抿唇,声音更细了些,“我不过是确认一下,怕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顾妧将人搂进怀间,圈着她的腰际,在她耳畔柔声低语道:“瑜儿怎地总是不能对自己自信些呢?姐姐想什么,瑜儿不是知道么?”

她靠着顾妧的肩膀没有接话,手却捏紧了那素色的衣袍。

若不是顾妧,她哪有自信的资本?

无权又无势,同大臣说话兴许都还要看人家脸色。

就算现今有些待她态度尚好,那也是因着顾妧才会如此。

或许早在她得知了真相,抑或在更早之前,她父皇驾崩时起,这个词就一并在她生命中被抹除掉了。

顾妧是唯一一个,当真觉得她重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