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莎娜需要血,根据报纸报道和乌利尔的说法综合研判,凶杀现场最不缺的就是血。凶手根本就不是为了这些祭品的鲜血而来。
“可是我刚才见到了索莎娜的神使,那个狼人,”希尔达说,“在你离开之后,我听到你在走廊里呼唤我的名字,于是我走出了房间,顺着声音一直走到这里。这时我发现,那个狼人的脸就在玻璃后面。你知道,我认识这个狼人,所以当时我并没有非常害怕,只是觉得意外——我走过去,发现它的脸色发黑,像中了毒一样。这时候它看到了我,对我说话。”
陶乐思吓了一跳。想不到在她和乌利尔交谈并且琢磨暴打乌利尔的时候,索莎娜竟然也莅临此处。幸亏她没有伤害希尔达,不然陶乐思可能会当场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社会主义塑料姐妹情。
“它说了什么?”陶乐思问。
“它说,救救索莎娜。”希尔达手中的烟吸完了,她将烟头在烟灰缸中摁灭,正准备再拿出来一支烟的时候,陶乐思握住了她的手,将烟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希尔达垂头望着陶乐思,那表情就好像是她们还在学校里的时候,陶乐思告诉她“我期末考试的选曲打算选择肖邦”一样。
“你要回去吗?”希尔达问。
陶乐思沉默了一下,她说:“对不起。”
希尔达挑起一边眉毛:“为什么要道歉,桃乐丝?”
“我想要带你出来,是为了逃避那个鬼地方那种气氛,还有英格丽……可是我们现在又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