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再动我可就真的不念旧情了!"
苏真的警告恰恰印证了陶苏的猜想,再一次试探着挪动了脚步却被另一只脚抵住,苏真附在她的耳边:"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
陶苏苦笑着摇头。
"你不会杀谁呢?兰时?扶桑?玉羊?还是那些叫不上名字的人们,他们的尸骨是否就在脚下?"
苏真听到她的质问,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看向众人满是落寞与孤寂。
"你们未尝百年孤独,未得我永生的权势,怎么会理解我看众生的感觉,若是你们说我错便是错,那我何必坚持?"
一根鲜红的藤蔓钻出地面,顺着陶苏的腿节节攀升,停滞在她的心口竟依恋的蹭了蹭。
陶苏嫌恶的别开头,束缚的手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不再说话。
苏真阴冷的看向陶于渊。
“总要有一个人死在这,不是吗?”
"苏真,放了陶苏,你想要命,我给你。"
陶于渊主动放下了武器朝着苏真走去,嘲讽的笑着说:"说什么至善之人的血,你最需要的不就是有道行的血吗?我难道不更附和吗?"
苏真被戳穿了心思,也不再伪装。
"早就该是你。"
"老陶!"陶苏看着陶于渊摇着头:"不要……这完全没有意义……"
她不想看着陶于渊为了保护自己牺牲。
"傻孩子。"陶于渊任由藤蔓包裹着身体,忍着剧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还在笑着说:"我啊,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当妈妈,额……"她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瘫软无力的双腿弯曲着,她咬着牙站直还是那样的笑着:"我从未学过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可我知道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