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时疯了一样的冲了过去,赤手攥住了刀锋瞬间鲜血便流淌而下。
用着蛮力,将玉羊压在身下疯狂的挥动拳头。
"砰!"
"别动!"
巷口传来了枪声,于归晚举着抢就站在那。
在此之前,她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突闻一声大喊在追溯到了这里。
"于归晚……"
陶苏艰难的扶墙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刚才的窒息还没有过去此时于归晚在她的眼中就是一道模糊的身影。
可单单是这份熟悉,已经足够相认。
"陶苏!"于归晚看到她的那一刻紧绷的神经瞬间瓦解:"过来,快过来。"她看着陶苏,注意力多半在地上玉羊身上。
陶苏扶着墙一点点的走过去,路过仓灵身边的时候停顿了片刻却没有停下。
兰时看到于归晚的那一刻就停下了手,她以为这就算结束了。
"你们,举起手!警告你们不要反抗!"
于归晚拿出了对讲机准备叫警员们集合。
玉羊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愤恨的看向兰时:"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偷偷在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玻璃瓶狠狠拍碎在她的头上:"谁都可以活!你必须死!"
玻璃的碎片黏在额头,赤红的液体不知是血液还是毒水,兰时只感觉大脑仿佛变成了一张黑白胶片……
身体渐进倾斜,她的一生正在播放……
从破衫褴褛的要饭孩童被号称是巫医谷花女的人救起,经历着非人的折磨与肮脏世界观的灌输,她学会了臣服,学会了假意撇清残害手段的自保。
再到遇到了那个女孩……
"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