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苏真高兴的来回踱步最后停在了她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等这句平等的称呼有多久了。"
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苏真都在幻想着陶苏有一天可以把师姐这个身份彻底在脑海中拿走。
如今,也算是变相的得到了怎么会不兴奋呢。
陶苏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苏真,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家容不下肮脏的灵魂,也不会让满手鲜血的人留下。
苏真却并没有离开,轻轻的靠在了她的腿边贪婪的呼吸着她的气息。
"陶苏,我有一个问题。"
陶苏依旧紧闭双眼,甚至抿起了嘴。
拒绝的含义已经足够明显,可苏真还是装作没有看到:"如果没有于归晚,你会不会喜欢我,我是说……没有被拆穿的我。"
她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自己不会被喜欢,还是奢望披着干净外衣的自己值得被眷顾。
"不会。"
陶苏的回答斩钉截铁,苏真眼中的柔情正在逐渐被疯魔替代。
"不会吗?"苏真不愿相信这个结果,把事实扣上了气话的帽子尽量柔声的说:"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从小就只对我笑?又是为什么每次在我受罚的时候悄悄拿来好吃的,又是为什么……"
"难道这个世上除了爱情就没有友情和亲情了吗?"
陶苏终于说话了,可却不是苏真想要听的。
"凭什么?"苏真站起身捧起了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凭什么!她可以是爱情而我不能!我付出的少了?嗯?"
陶苏错开视线不愿与她交流,在她心中那个善良温柔的师姐已经在昨晚死去了。
那双救治数不尽生命的手,此时伸进了浸满血液的池塘。
腐烂的尸体爬满了丑陋的蛆虫,而她却在池边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