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玉羊慵懒的眯起眼睛:"我饿了~"
"你不该这样做的,谷主会不开心。"扶桑放下了花洒擦了擦本就白皙的手指:"游戏并不是这样的。"
玉羊却不以为意。
"我就是要这样,老师的苦心经营不会白白浪费。"
扶桑眼神复杂的看向玉羊:"陶汝已经死了三十年了。"
"老师的遗愿我总要完成的。"玉羊或许不想让扶桑不开心,转而笑着说:"好不容易来你这里,做点好吃的给我吧。"
扶桑悠然转身进入小屋中。
"你不该让一个死人牵绊。"
玉羊的脸色渐渐阴郁起来,却没有反驳扶桑的话。
足足七天的时间,陶苏都将自己关在房间中。
她在质疑自己,仿佛被困在了无限循环的世界怎么也走不出来。
于归晚每天都会来,每一次都只是陪她坐一会儿。
"我可以进来吗?"于归晚推开了小屋的门,陶苏呆滞的看向她点了点头。
还像前几天一样,于归晚将好吃的东西摆放好。
陶苏每次都是狼吞虎咽的吃完,然后就坐在那里发呆。
"该想明白了吧。"于归晚笑着看向她,亲昵的将她嘴角残留的油渍抹去:"有什么想不通的,这个世界不只是一面,你站在其中一面遥望看去总会发现对立面。"
"可为什么?"陶苏低垂下眼眸:"为什么我觉得玉羊并没有错,可她明明是错的。"
在大是大非上玉羊的做法或许极端,但真的没有办法定义成错的。
包括季海的死,民众们哪个不是拍手称快。
可在法律上,那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逃犯。
"对错没有定义,错的是她的方式,这个世界不需要另一种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