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摘下墨镜,是张甜。

张甜将花放在申情的墓碑前,神色忧伤的看着照片上这个素未蒙面的女孩。

与她同病相怜的女生。

“谢谢。”

张甜戴上墨镜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那天的酒里不止有安眠药。

还有一种徐簿过敏的药物,而放这些的人正是张甜。

可她,并没有申情那样的勇气。

她的罪,就让余生去赎吧。

夜晚,陶苏坐在木屋顶写着今天的故事。

陶于渊爬上来坐在她的身边,说也没说直接拿了过来。

“哎~老陶,你这就不好了吧。”

“借我看看怎么了?你怎么和你妈一样扣。”

“你说我妈,我要去告状。”

陶于渊闻言赶紧将她拉住:“别别别…还给你,还给你,闹着玩的。”

陶苏将这个故事写上了结尾,重新递给她说:“这下可以看了,故事当然要看全的。”

陶于渊认真的看完之后笑了笑说:“你确定这就是结尾?”

“嗯?”

陶苏不解的看着她,陶于渊伸手一指。

申情的魂魄就站在院子中,手中还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申情对着陶于渊鞠了一躬,小女孩学着妈妈的样子跟着鞠躬。

“去吧,母女缘已经为你们牵好了,下辈子眼睛擦亮一点。”

申情感激的说:”多谢道长。”

“多谢道长~”

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学着妈妈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