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很简单,就是袁清快结婚了想着讨个好彩头。
前不久去了一处说很灵的地方看香,解挂的人告诉她一系列方法说是可以保婚姻一帆风顺,丈夫以后一定从一而终。
袁清信以为真,回到家又是斋戒又是打坐。
又在那个人那里做了一场盛大的法事。
结果回来没多久,男人就开始出事了。
袁清有预感可能和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关系,就又找到了那人。
那个人只说是她心不诚才会这样,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陶于渊听完气愤不已。
“一派胡言,歪门左道之流!”
陶苏问:“老陶,这是什么术法?”
“这是从南方传出的一个秘术。”陶于渊看着袁清说:“你知道这一门信奉的是什么吗?”
袁清摇头,她当然不知道。
“那人的屋内是不是有一尊裸露的少女像,女子面目狰狞且哭丧着脸。”
袁清点头:“是是是,极为恐怖。”
“这就对了,这一门信奉忠贞不二,由一群被感情伤害过的女子组成,集合了最邪恶的术法。”
陶于渊看了一眼男人,男人羞愧的侧过头不敢对视。
接下来,陶于渊解了咒,并告诉袁清七天之内不许破戒带着冤种陶苏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陶苏与于归晚擦肩而过留下一句话。
“记得,让我称骨啊。”
于归晚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个人怎么就对她称骨这样执着。
回到家,陶苏主动去了祖师爷那里请罪。
过了一会,陶于渊在苏念的好言相劝下才放下了钢尺拿着木棍走了进来。
陶苏也认命了,看到她进来主动撅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