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天生一对,鹤易觉得这是最大的侮辱。
时挽从一开始就剥夺了她选择人生的权利,时栀寒毁掉了她对人生唯一的希望。
时栀寒说的没错,姓时的都一样。
时挽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鹤易觉得她们这一家子好像都很喜欢让自己听话,说到头就是想要自己成为她们想要的样子。
就像一个定制的玩具。
鹤易微微笑了笑:“我要尚勇的位置。”
时挽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想要这个:“现在的位置不好吗?”
“谁会嫌弃自己手里的权利大呢。”
鹤易挑起她垂在胸前的长发,清茶味道的信息素瞬间暴涨。
时挽没有防备的瘫软在她的身上,鹤易撩开她脖子上的头发。
果然是易感期快到了。
时挽终究臣服在了本能之下:“好~不过你要乖乖听我的话~”
鹤易住院的期间,她发现时挽好像没有事情可以做,一直在这里看着她。
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尚勇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很诡异,就算是汇报工作的电话都没有一个。
鹤易假装无意的开口问:“星辰酒吧,是尚勇在临时看管吗?”
时挽轻笑一声:“好好养病,等好了就知道了。”
时挽的反应很奇怪,鹤易不由的起了疑心。
半个月后,鹤易终于走出了医院。
她腹部的伤口切入的不是很深,但是还是割伤了脏器后期需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