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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配不上鹤易的神情,她亲手毁了这个满眼都是她的女孩。

“就让我也保护你一次…”

时栀寒呜咽着,她尝试用哭泣来掩盖自己的伤痛,又要咬着自己的手腕来遏制哭泣。

这一夜很漫长可终究还是要过去,天边亮起了蒙蒙的白色。

远航的船只在慢慢靠岸,天空中云朵极力的想要把夜晚留下,还是被刺眼的阳光撕开了一道裂缝。

时栀寒站起身离开了这里,她想…鹤易应该已经回去了吧或者已经逃走了…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觉醒来,忱耳的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

“说吧。”

“尚勇被撤掉了会所的职位,你可以安排人顶替上…”

“忱耳,她逃走了。”

忱耳那边安静了很久,久到时栀寒都以为她挂断了电话。

“你放走的。”忱耳的声音显得很不满意。

时栀寒蹙眉:“忱耳,你要搞清楚,我是你的老板不是你的属下。”

“对不起…可是您这样做…”

“我再说一遍,她逃走了。”

忱耳思虑片刻:“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安排自己人进去,下个月有一个酒会如果有可能希望您参加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时栀寒坐起身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鼻子有点呼吸不顺畅。

“我会尽量的,需要拿到什么?”

时栀寒实在太不舒服了,她需要吃一点感冒药。

“金珩,男,46岁,alpha,他和时挽在本市有一家合作建设的实验室,目前消息的得知正在制造一种可以致幻的药剂。”忱耳看着手里的资料一一复述。

“毒品?”时栀寒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