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易被摔的不轻,轻巧的站起来后退着寻找机会,打不过还可以逃走。
“想跑!”尚勇抓住了她的胳膊就要折断。
突然头顶掉下来了一个花瓶正好命中了尚勇的头。
鹤易抬头看去,就看到时栀寒拿着一个花瓶还要扔下来:“鹤易!快回来!”
鹤易调头就跑,尚勇踉跄着爬起来已经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别让老子逮到你!”尚勇摸了摸后脑:“他妈的,流血了!”
时栀寒在窗口看了他们很久,她在等…等一个鹤易落入下风的机会。
她本没有打算动手的,手机都已经拨好了报警电话,可在看到尚勇压着鹤易的那个时候她还是拿起了手边的花瓶狠狠的扔了下去。
这不是心软…这不是心软…时栀寒不断的告诫自己。
鹤易打开了房门大口的喘息,时栀寒整理好心情冲了出来:“你怎么样?”
鹤易摇摇头:“没事。”她还是需要继续加强锻炼,如果今天不是时栀寒她就废了。
或者如果尚勇的目标是时栀寒,她又有几分机会保住时栀寒。
说到底还是她太弱了,时栀寒搀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有没有受伤?”
鹤易定定的看着她俨如星辰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此柔丝般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连时栀寒自己都不知道这场表演带有多少分真情实感。
到底担忧是假的,还是救她是假的,只有鹤易眼中的感动是如此真切。
时栀寒拉起她的手解开了绷带,露出了红肿的手背:“我去拿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