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臻就做不好这一点,她的东西有些自由过分,所以有几门专业成绩中等。
雕塑的画却跟她不同。
齐臻看到的那一副画的是悬挂的猎【】枪,一旁老旧的柜子上放着的被猎来的鸟。
构图丰满,景深标准,没有丝毫偷工减料,就像一篇标准的满分作文。
可是又并不只是临摹。猎【】枪的无情与危险,猎物凝固的血液和僵硬的肢体,都令她感觉背后一冷。
“当然,他的画确实没的说。”连陈芸也承认。
“可惜人太混账。”齐臻补充。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啊?”班长问,“帮混账画画?”
“去啊,”齐臻答,“为什么不去。”
接到余宛兰电话那天,唐翘楚正在艺术团排练。
前段时间她劳累奔波,终于很多留学材料准备齐全。也可以来弹琴做做调剂,顺便就和任晓晴把节目排了。
而余宛兰那边,最近也算落定一阵——
电话中,余宛兰说,陆先生已经在宁城见过黎佰豪了,并且答应春节假期到黎家在海南的别墅拜访。
“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表现,最好从现在就开始多准备一些中国画相关的知识。”
挂掉电话回教室,就听任晓晴正跟另一个大一新生兴致勃勃地分享最近画人体的各种心得。
真是两个世界啊,她想。
她在一个世界,他们在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