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沅芷可不想跟这厮吃饭,看了都倒胃口,她又冲卫梓苏使了个眼色。
卫梓苏立马会意,“李大人,殿下那会儿问你的话,你可还没回答呢,我记得在初次会面时,李大人可是说包下四季楼的银子都够贵府吃三个月了,怎么,松州的菜价现下都这么便宜了?”
卫梓苏看了李大人一眼,又道:“李大人真是治理有方呀,不知此地的产量如何?”
李大人早已准备好了托词,“驸马爷记性真好,但驸马爷有所不知,贱内家中早年经商,故有些积蓄,今日本不该如此铺张浪费的,但因宴请了几位朋友,不瞒殿下与驸马爷,臣也是个爱面子之人,一直不愿用贱内的银子,可如今也实在没什么办法,便接受了贱内的帮助。”
卫梓苏颔首,“原来如此,看来是我们误会李大人了。”
“是臣好面子,没有如实告知,才会让殿下与驸马爷误会。”
萧沅芷道:“这是哪里的话,好面子也是人之常情,李大人不必如此。”
“今日我与殿下在来贵府的路上,瞧见这松州被李大人治理得井井有条,往来行人和睦相处,又互助友爱,连个穷苦人家都没有,李大人真是治理有方呀。”
萧沅芷附和道:“是呀,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等回了京师,本宫可得让父皇好好嘉奖你。”
李大人站起身拱手道:“臣不敢,臣惶恐,臣只是尽了一个父母官应尽的责任,绝不敢讨任何赏赐。”
萧沅芷道:“李大人治理有方,可谓是国之栋梁,不少州县的官员都应该向你学习呢。”
“殿下言重了,臣不过是一小小知府,绝不敢在别的同僚面前班门弄斧,能得到殿下的肯定,臣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