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母更困惑了,“谁啊,别和我拐弯抹角啦。”她的声音都要飘起来了,“我去你们学校的时候见过吗?可是你们班那些男生我没有印象啊,个子也低,长得也不好看嘛。”
“我的对象很好看,人也特别好,对我也很好。”容汀缓了好久,有些忧伤地和她说,“我要带冉酒回去。”
“啊?”容母的脑回路明显跟不上这样的节奏,“不是说你男朋友吗?小酒也要跟着一起回来吗?小酒也有老家吧,她不回家过年呀?”
容汀终于忍不住摊牌了,“妈,我喜欢女孩子。我已经和小酒在一起好长时间了,现在我在她家这边,两天过后我就会到家,您可以在这个时间段做个心理准备。”
她这一长串话说出去几乎用尽了力气。电话那边瞬间陷入陷入沉默,再钝的人也该明白话里的意思了。
这话无异于晴天霹雳敲打在容母的头上,她语气紧张:“小汀,你什么意思?
容汀还没说话,容母紧接着说:“妈妈知道你俩关系好,别吓我,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一切解释的话,忽然都堆积在嗓子眼。容汀很无力地说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容母那边声音冷淡,“过年你爸爸也会回来,等你回家再说吧。”
手机彻底挂断了。
冉酒出去找了半天小卖店,硬是不知从哪薅两个火腿肠和卤蛋拿回来,卤蛋塞到容汀手里时,圆圆的,还带着冉酒的体温。
她瘫在座位上,侧过身抱冉酒,“老婆。”
“嗯?”
容汀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香香老婆。”
冉酒放下杯子:“我不是酒酒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