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心里不装事,早就忘了问她为什么回来晚,吃肉包吃到撑,轻轻打了个嗝,碗里的豆浆也早就空了。

对面的人似在想事情,勺子有一下没一下舀着甜豆花,神思早就不知飘在哪里了。

等她回过神时,只见冉酒面前的碗和盘都空了,却仍然一脸艳羡地撑着下巴,问她甜豆花的味道。

“你不是吃过吗?”

冉酒歪歪脑袋:“嗯,还想试试。”

容汀把自己吃过的那半全用勺子切下来,剩余的都给了冉酒:“你吃吧。”

“哇。”冉酒脸上的兴奋一闪而过,被她别扭地压抑住:“都给我?”

容汀很无奈地瞧着她,说话都宠溺:“都给你。”

冉酒吃起甜豆花一点都不犹豫,她都忘了最初吃甜豆花是什么感觉,也是在外边的早点小铺,从容汀碗里抢了一口。

接着在西浔吃过一次。

后来,不知怎的,就越吃越上瘾

容汀去厨房洗盘子,身后跟过来一条尾巴,冉酒突兀地抱着她,下巴垫在她肩上:“汀汀,我早上是不是脾气有点不好我就是有点起床气,没有故意朝你发脾气,昨晚我——”

她别扭地顿了一下:“你很温柔,我也很舒服的,你不要多想。”

“我有时就有忽冷忽热的缺点,要是你觉得我脾气不好,可以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