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抬起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真的?”
“真的。”
得到了保证,容汀算松了口气,转而眸色缱绻:“你涂了什么色号的口红,很好看。”
冉酒刚摘掉羊绒围脖,把它小心地搭在衣架上:“汀汀,我记得你从来不关注我口红的色号啊。”
后边没人回答。
她有些奇怪地回过头,容汀眼睛很亮,带着一点点红,安静地、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看到容汀眼里早就掩饰不住的小小欲/望,她终于明白了。
她点点她的小脑袋瓜:“想亲我就直说,拐弯抹角的干嘛。”
容汀如愿亲上冉酒的唇,气息是甜的,白桃味。
她用了和她一样的牙膏。
冉酒在她耳畔轻喘,“口红色号是干玫瑰豆沙,下次你想要,我”
她又被吻住了。
容汀有些别扭和含糊:“现在就想要。”
她们还是进了冉酒那间屋子,光线暗沉沉的,里边的海豚和小狮子座椅像哨兵一样摆在一边,容汀慌张中推倒了小海豚座椅,又手忙脚乱地扶起来。
冉酒站在旁边笑:“汀汀,你好没良心啊,之前你还坐过人家。”
她这个“坐”特意加了重音,里边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钩子,那个字就像鱼饵的浮漂一样在容汀脑子里起起伏伏,荡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