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坐了啊。”她望着容汀,柔软乖顺,其实心里早就抓狂了。

容汀往后靠了些,“坐吧。”

冉酒站起来慢慢凑近她,先把自己的睡裙先抚弄起来,接着缓缓坐在她腿上。

动作那么轻,轻的像片羽毛。

冉酒怕头发扫到后边的人,问她:“你用右手吗?”

容汀在不经意间深呼吸,点头:“嗯。”

冉酒把头发全拨弄在左侧肩膀前,容汀手心冒汗,却发现对方侧过脸的时候也在惴惴不安地瞅她,原本圆而大的眼睛,因为半敛着,眼尾被拖的又长又翘。

她卧蚕更是有种清纯澄澈的感觉,瓷白的脖颈带着一股潮湿的幽香朝她袭来。

这人坐在她身上也一点都不重,腿绷得很紧,仿佛刻意收敛了重量。

容汀拉着她的手,两人谁都不说话,屋子里只有剪指甲时脆生生的动静。

容汀下手简单利落,剪的也很快,冉酒一开始还有点局促,后来被她的动作吸引,一眨不眨地看她剪的动作,心里慢慢不再瞎织毛衣。

基本两下就能基本剪好,剩下还把边缘修剪一下,剪出来的指甲圆润好看。

“汀汀真厉害。”冉酒由衷地赞叹,琥珀色眼睛充满惊异。

容汀不知想到什么地方,剪完她左手的指甲稍微停了一下,“你这样坐还好吗,要不要换个姿势。”

“嗯?”

“就是。”容汀想了想,居然一时半会儿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你不会腿麻吗?”

闻言,冉酒发现她刚才坐的太僵硬,屁股确实有点麻。

她扶着她肩膀,干脆侧过来坐在她身上,不过这回变得更随意。她的脖颈有些酸,就直接枕到容汀肩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