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汀:“”她把手放在冉酒面前挥了挥,果然没有反应。她叹了口气,轻轻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小腿,接着去开灯。

折身回来的时候冉酒仍旧没醒,她胳膊撑在腿上,手握成拳又撑着下巴,身形倒是很稳。

容汀嘴角翘了翘,凑近了,慢慢伸出个指头戳她一侧脸颊。冉酒巴掌大的小脸上只有层薄肉,人还没醒,她又去戳另一面。

冉酒终于有了点动静,有些不满地哼哼唧唧,吓得容汀收回手。

可冉酒只是小幅度眨巴了几下眼睛,又这样睡着了。

外边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没拉窗帘的窗户上有轻微的碰撞声,洇出一朵朵雨花。冉酒身子很轻,容汀把人弄上床没费多大力。她回头弹出光盘,关掉电脑,再回头那人已经自觉钻进被窝,找了个舒服的睡姿。

容汀关掉所有的灯,正要出门,却听床上传来轻微的呢喃。

好像是,“明天可不可以吃烧麦?”

容汀想了想,回到自己屋,把家教给她那块巧克力放到她枕边,“烧麦的话,等我高兴了再说。”

翌日一早,容汀早早洗漱好去学校上专业课,班里的气氛在她进来的时候蓦然安静了一瞬。

放好自己的书,她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写期中论文,仿佛根本没有发现其他人谨小慎微的样子。由于她的从容淡定,倒是显得这帮人多事一般,很快人们就又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

下了课,容汀觉得有必要做一些了断。

还有,她昨天晚上算了下三年的房租,都在她可承受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