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吃完自己的就无所事事地看她。容汀吃饭的动作一下变得局促起来,她刚才将油条分开成两半,手里这半根都没吃完。

她艰难地咽了口豆花,指尖点了点盘子,示意她没吃饱就吃她的。

冉酒帮她消灭掉剩余半根,容汀才把豆花吃完。

两人在料峭的晨风里出了店门,冉酒喟叹一声,伸了伸懒腰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

容汀在一旁查到路线,从她们这边到奥森,需要倒两趟公交车再坐地铁,用时一个班小时,到了以后差不多10点。

她把图截下来,正打算发给冉酒,却听后者头也不抬说:“等等。”

她有些不解道:“等什么?”

冉酒从手机上点了两下,对着她。

屏幕出现打车的页面,已经显示了车牌号,意味有一辆车在过来的路上。

容汀简直惊了,“快取消!这边到那边很远的,车费要很贵!”何况帝都的车费起步价就高,中间还拥堵,她有次从火车站打车回学校都要八十块,后来她再也没在帝都这边打过车。

冉酒熄了屏幕,慢悠悠竖起领子等:“我不,这样省事儿。”

等坐在车上以后,容汀再无奈也已经没办法,开始计算着这段路的价钱。

她大致估算出一个数字,从微信给冉酒转了50块,然而对方半天都没收。容汀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膊,冉酒侧过脸看她,轻描淡写地说没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