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之拿出手机,她没忍住点开相册,看见“最近删除”不是空的,点进去一看,全是林止渊的照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她的手机来玩,还给自己拍了几张不怎么好看的照片。
这些照片里,每一张都是她,每一张都不是她。
突然瞥见自己不久前拍下的一张照片,是那封林止渊从出版社带回来的黑色信封,她在知道林止渊欺骗她之后,就把这张照片给删了,她觉得这封信也是林止渊故意用来欺骗她的。
时间还没到三十天,她点开来又看了一遍,内容看起来还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就是字迹看着有些眼熟。
但不是林止渊的字迹。
林止渊这是找别人替自己写了这封信吗?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当时也没故意让季怀之看见内容,要不是她自己偷偷看,搞不好林止渊就把这封信悄无声息地丢了。
她两根手指放大了照片,隐隐约约看见信纸上有着水印,藏在那些字迹底下,隐约能分辨出是“临江医疗所”。
“临江医疗所,是医院?”她没有去过临江市,不太确定。
不过医院好像会直接写医院,不会写作医疗所,看起来可能是小诊所之类的地方。
“临江医疗所,是强制医疗机构,里面不收普通病人。”徐净初松开吸管,手掌托着脸颊,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季怀之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她的眼里有隐藏不住的慌乱。
只见她突然站起身,说:“我有急事,先走了。”
就连离开的步伐都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季怀之忙急忙慌地拦了一辆计程车便往警局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