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只有我能做,不过我可以给你讲讲……”
季怀之竖起了耳朵,要是听见什么不法交易的内幕情报,她或许能立功,气气汪觉那家伙。
“反正就是有金主,不愁吃穿。”
“那我确实干不来,我只喜欢女的,给我再多钱我也当不了男宠。”酒保一瞬间就没了欲望,不过听听别人被包养的故事,那还是挺过瘾的。
魏潆立马反驳道:“才不是包养,而且我金主是女的,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必要时听她的话做点轻松活就行,很简单的。”
“很简单是多简单?”酒保好奇心上来了,还以为自己听见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内幕消息。
“比如去给别人说她坏话,又或者是送信给别人。”
“就这?”
“就这。”魏潆挑眉,回看了一眼酒保,反问:“怎么?你以为我在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吗?”
“并没有……”
酒保思索了一番,又问:“不过你那金主,是不是不正常,正常人谁会教唆别人说自己坏话?”
“她是不正常,但她的事情我可不敢问那么多,反正只要按时给我打钱,我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季怀之听完后,脸色不自觉就黑了下来,比整个刑侦一队的那几朵乌云加在一起还要黑,酒保可能听不明白魏潆的话,但是季怀之不可能不知道,因为在这之前她见过魏潆三次,一次是在沈又言庆生的酒楼里,一次是在警局里,第三次是在咖啡馆里。
而魏潆这三次,说的都是关于林止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