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以前一样。
林止渊有些懊恼,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径直去洗了澡。
季怀之看着林止渊直到她消失在门后边,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后再也伪装不住垮了下来。
老实说,她很难过,因为林止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她自己在耿耿于怀。
漫漫长夜里,她下了多少决心,又推翻了多少想法,这些林止渊都不知道,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心已经被林止渊给完全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想法,都会被她牵着走。
她就像一只被迫拉磨的驴一样,只能围着磨打转。
她也不想这样被牵着走,但是如果感情能控制,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意难平,她想要一段确实的关系,但是因为对方是林止渊,所以她考虑了,想清楚了,就算不确实也没关系。
只要这样平静的日子,能过一日是一日,及时行乐,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她还是会有一点难过,“过客”两个字,将她的期待从手心拍落在地,仿若地上的尘埃,毫无价值,也不值一提。
她习惯性将右手插进外套口袋里,却摸到了一样东西,拿出来一看,是前几天在警局收到的那个陌生女人的名片。
和林止渊相处着,她也多少沾染上了一点“想太多”。
如果林止渊对这段感情有所顾虑,那很有可能会和那女人口中说的事情有关,或许听明白了,她可以试着去解决。
于是她打了电话,地点约在市内的一家平价咖啡馆,季怀之心里对即将要见面的女人没有好感,或许是因为她把林止渊当做神经病,她也对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产生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