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双方都有些失去控制了,正准备重演那一晚的情景时,是季怀之先行把飘渺的理智抓在了手里,她双手微微使劲,推开了林止渊,说:“你生病了。”
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喘气。
“谁规定生病了不能做这些事。”
林止渊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她没有继续,只是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季怀之看,她瞳孔中藏不住的欲望都快要把季怀之给烧穿了。
季怀之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被烫出了千疮百孔,她的欲望无孔不入,也无处安放,唯有林止渊可以安抚,可以填满。
过了良久,季怀之终于开口:“谁造的因,谁担的果。”
她说得很隐晦,就像林止渊文字里的故事一样。
谁撩起别人的欲望,谁负责去抚平。
林止渊松开抓着季怀之的手,对方已经可以自己握住了,她俯下身,小小声地在季怀之耳边说:“帮我脱。”
季怀之一个用力翻身将林止渊压在身下,床褥震了两下,手动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房间外的灯光偷偷摸摸爬了一些进来,想一窥春光,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肤是冷冷的白色,此时已经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粉色。
“看够了吗?”
林止渊露出得意的微笑,趁看呆的季怀之还没反应过来,重新抢占主动权。
林止渊指尖勾着季怀之的下巴,顺着她的喉头往下划过,最后定格在她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上,只需要解开,就能一窥芳泽,手指头熟练地抵着纽扣一挑一按,扣子立马松了开,轻轻挑开衣服,里面是被胸罩挤压出来的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