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弦觉得符道儿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前两天还活蹦乱跳的,病来如山倒,司弦可不希望符道儿的身体出问题。
“你感冒好了?”符道儿半躺在病床上,她在医院挂水。
“好多了。”司勺勺撑着下巴,她趴在床上,轻轻的晃着腿,露出白皙纤细的脚腕。之前她长裤也没穿,符道儿一来便强迫她穿上了,夜里也不准她裸|睡。“你感冒了?”
“有点。”符道儿说,“不怎么严重,老板非得让我来医院挂水。”
“现在事情这么多,你要真倒了,够我姐姐喝一壶了。”
“所以我这不来医院了。”
“好好养病。”司勺勺笑了笑。“我先挂了。”
“你就这么挂了?”仗着感冒,符姐姐也撒起娇来。她现在晕晕乎乎的,有点“病壮怂人胆”。
“我要做作业呢。”
符道儿不像司勺勺,可以张口就来“不准做,陪我”。听到司勺勺有正事,符道儿极为不情愿地说,“好吧……”
“你在怨我吗?”
“没有……”符姐姐的口气极其哀怨。
司勺勺笑了一声,“谁叫你‘欺负’我,这下好了,被我‘传染’了。”
那还不是你跟小妖精似的。
“你下次还‘欺负’我吗?”司勺勺问道。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