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事情都能游刃有余,偏偏在司勺勺面前,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司勺勺太聪明了,她根本猜不透司勺勺在想什么,而司勺勺却知道她的心思,一清二楚,司勺勺知道她没有忘掉那个人。有时候无意说到那个人,司勺勺也不会有什么另外的神情,也是,难不成她还希望司勺勺吃醋?她和司勺勺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或许只是彼此身体上的慰藉。她不知道司勺勺图她什么,她知道自己是喜欢司勺勺给她的美好体验,司勺勺的腿轻轻地勾着她的腰身,她便什么都想不了了。司勺勺在她耳边呻|吟,她便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她们交织的喘息。每次和司勺勺做完,躺在床上她都有濒临垂死的感觉,就像跳出水缸的金鱼,躺在干燥的地面上,无力地甩着尾巴。不能够爱,爱让人无法翻身。
“soso,洗好了吗?”
听筒里传来了敲门声以及男人的声音,这让符道儿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只想结束这通电话,“不打扰你了,我还有工作。”
“嗯。”司勺勺只是答了一声。
等符道儿挂了电话,司勺勺才把头搭在浴缸上,神情十分慵懒。“急什么,你和你女朋友先去吧。”
“我们不是怕你不来嘛。”
“这真是个美好的夜晚,用来喝酒太可惜了。”
“别嘛,我们好不容易盼你来了美国,你就赏我们个面子。”
“我会来的,你们先喝吧。”
“好嘞。”马修用着蹩脚的中文。
司勺勺撩了撩水,才来一天,就觉得想念,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司勺勺闭上眼睛,嘴角轻挑,似乎在笑。
资家最近有些烦恼,除了资钧甯和司弦的事情,还有资钧甯堂姐离婚的事情。一般家长劝合不劝离,可是关于这个他们也有些无可奈何。资钧甯和司弦说的时候,司弦是早有预料的,上一世也是这样。前两年小甯说去参加堂姐的婚礼,司弦还想要不要掺和,她知道堂姐和这个堂姐夫是处不下去的,后来想了想,又只好作罢。这个堂姐夫可以说得上是一个凤凰男,出身贫寒,事业有成,有责任心,堂姐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老实有担当,和其他京油子不一样。只是后面,两个家庭的冲突实在太多了,到现在,堂姐要和堂姐夫离婚,堂姐夫的爸妈认定了堂姐偷人,要堂姐成为婚姻过失方,而堂姐想着净身出户可以,必须把女儿的抚养权拿过来,两家闹得不可开交,堂姐的公婆甚至跑到小甯父母的单位去了。他们知道资父资母是大学教授,有头脸,又是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