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霍瑶抢话了。
“覃沁,你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做了点小点心,很快要过母亲节了,阿姨也吃不下我送的东西,就托你送了。”
“嗯好的。”两人聊着,似乎无视霍瑶的话。
“啊喂你们聋了吗?”
“覃沁,你还是要管好你家的,我听勺勺说……”
“说什么?她说什么?”霍瑶抢断了司弦的话。“她说的话,能信吗?”
吃完这顿饭,司弦又把霍瑶和覃沁送了回去,霍瑶的话比以前更多了,说些有的没的,覃沁只是在一边轻轻的笑,有时候还会帮霍瑶撩撩头发。覃沁确实陷进去了,不知道是福是祸,对方是不定心的霍瑶。
从过年以来,父母给资钧甯休了学,也给自己请了假,专心致志地在家陪资钧甯。俩老人戴着老花眼镜,到处翻阅同性恋相关的书籍,希望能找到“医治”女儿的方法。有时候还会把资钧甯叫出来,捧着书给资钧甯做心理排解,现在资钧甯的状态已经好多了,到底是换了个外国心理医生,之前他们还担心外国的心理治疗水土不服。外国医生叫玛丽,同时也给他们做心理治疗,说老年人也容易得抑郁症。
“你们这样是不行的,小甯休学,你们休假,不与外人接触。”
“外人太恶意了。”
玛丽顿了顿,她确实无法排解这一点。现在的中国人别说同性恋了,就连看心理医生都难以启齿。“当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很多时候只能带来失望,太用力了,潜移默化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们需要转移注意力,不要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孩子是有自己思想的。”
“玛丽医生,你说的,我们都懂。”资父说,“可是为人父母,就有为人父母的责任。她们迷茫了,我们不能跟着她们迷茫。”
“她们都是很好的孩子。”资母抹了抹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