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弦知道三叔出问题了,他身边人,也就是老何捅了篓子。司弦知道这个老何有问题,也提醒过三叔,三叔不信她,还重用了老何。今年年头,发现老何的手脚不干净,犹犹豫豫没有动手,老何现在也是狗急跳墙了。司弦后来没有提醒三叔,一方面是三叔不信任她,还有一方面就是三叔并没有用一种平等的姿态对待她。上次她锒铛进去,三叔弃卒保帅,这一点司弦并不怪三叔,换做是她,她也会这么做,而且后面三叔也积极争取,把她保了出来。自她和三叔相处,三叔并没有把她当作一个独立的思想个体,自然也不存在平等的姿态。这一点,她想要三叔长教训。
既然霍瑶提了起来,司弦也想教训也归教训,总不能看着三叔掉下去吧。她现在和三叔,算得上利益共同体,公司在业内这么快起来,也亏的是三叔在北京的提携。
“身边人出岔子,再老辣的老江湖也没辙。”霍瑶给司弦斟了杯酒。
“我回去还要开车。”
“还回去什么,二楼有房间。”霍瑶说,“难不成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我明早有个会议,不能迟到。”
“赚点芝麻钱,你还真不管你三叔了?”
“你别偷换概念,说正事。”
霍瑶便说了老何这两年的动作,他有想法往上爬,不甘一直在人下。“中国啊,就是人多,你要做点事情,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三叔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司弦刚一说完,霍瑶的手便摸了上来,“我不能尽干好事,那太缺德了。”
“看来,我还真不敢住你二楼了。”司弦看了一眼霍瑶的手。
“说真,我一直想尝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