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太有欺骗性了。”薄姝道。
“是你以为,”夏荻道,“我像那种干站着让你打的人吗?”
薄姝笑了笑,掏出腰包里的工具给夏荻:“会修剪吗?”
夏荻跟着薄姝一块拾掇,真不是帮薄姝的忙,她本身就爱拾掇这些东西。在租房没有这个条件,好不容易养两盆草莓,又被成正则转送了。后屋有聒聒的知了叫,知了在树上爬。薄姝抬手捂着往上爬的知了,捉了两只,扯出一条细线绑住了知了,知了滋滋地飞,形成一个圆形的“小风扇”。
“凉快。”夏荻接过薄姝手中的细线,“我小时候也这么玩。”
“小时候都一样,打弹子拍花片。”薄姝道。
“你跟男孩一样,”夏荻道,“我小时候下跳跳棋,跳跳橡皮筋。”
“我也跳,”薄姝顿了一下道,“我牵绳的那个。”
“可能我从小比较高。”薄姝道。
“我也牵绳。”夏荻道。
“你站直身子,”薄姝比了一下身高,“以为你跟我差不多高,没想到还是矮一些。”
夏荻拍了拍薄姝的后背,竖起自己的腰杆:“我后背比较挺,你一看就是从小没养成良好的习惯。”
薄姝挺直后背,压着夏荻头顶,比到自己的鼻尖。
修剪两三小时,两人在亭子里休息。薄姝拿手机发了条消息,不一会季姐端着水果来了。
“你也会弄园艺?”季姐问夏荻。
“你们年轻人,一个两个的怎么跟个退休干部似的。”季姐道。
薄姝道:“老刘施肥太粗放了,季姐你看着点。”
“我不懂啊,”季姐倒着凉茶,“这么大热的天,在里屋吹空调多好?”
“喝点凉茶,脸都晒红了。”季姐递给夏荻。
“要不你进去吧,”薄姝喝了口凉茶,和夏荻道,“等会我再摘点葡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