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薄姝道,“我和她朋友。”

夏荻“疑问”看薄姝:“干嘛跟我解释?”

“你毕竟是我的前夫。”薄姝道。

“谁准你调侃我的,”跟变脸似的,薄姝一脸凶样,“忘记谁是你老板了!”

晚上回宾馆,薄姝提着烤鱼朝房间喊了一声:“吃不吃啊?不吃我就吃了。”

平时闻着味儿就过来抢了,薄姝调侃了这么一句。房间里仍旧没动静。薄姝把鱼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床上隆起的小包旁。床包在颤抖,薄星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薄姝拉被子,薄星拼命地揪着被子。

把被子拉下,薄星一脸防备地看着薄姝,马上又把自己蒙在枕头上。

“刨吧,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薄姝道,“谁叫你属老鼠,还是地鼠。”

薄姝把手放在薄星的背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的,不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薄星仍旧把自己蒙在枕头里。

薄姝心里有一闪而过的灰心,这段时间薄星亲近夏荻,以为薄星的情况有好转。

她慢慢地拍着薄星的后背,缓解着薄星的压力。拍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薄星不动了,睡着了。薄姝揉了一下发酸的胳膊,把薄星身子翻转过来。薄星出了一头的汗,枕头上都有一块凹下去的湿印。她扶着薄星的脑袋,把湿印的枕头撤掉,换了新枕头塞到薄星头底下。

本想给薄星擦个脸,怕惊醒对方作罢。

烤鱼已经凉了,薄姝吃了一口扔垃圾桶里,在床边的座上坐了一会,直到外面放“萨瓦迪卡,欢迎大家,欢迎来到我们美丽的泰国……”才起身。挑开窗帘一条小缝隙,薄姝往外看,街上站着三三两两的人,一烫着卷发的女孩在低头刷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