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笑道:“莫宝咯,你们一看就是姐妹。”

“我显年轻,”薄姝道,“我要是早两年结婚,你可以当我儿子了。”

“操,”寸头道,“你什么意思?”

“不用你孝顺。”薄姝道。

“老兄回去恰饭咯。”老板早就看不对劲了,他过来扯男人,男人朝薄姝竖了个中指。

薄姝面不改色,低头继续喝汤:“你今晚睡我那里吧。”

夏荻吃辣被呛了一下。

“看世界杯,”薄姝抽出纸巾,递给夏荻道,“或者你想做点其他的,也可以。”

夏荻摆摆手:“当着薄星的面,你不要什么都讲好吗?”

薄姝订了宾馆里最大的套间。

“薄星会看球赛吗?”夏荻打开电视调到央视台。

“薄星看到进球会叫吗?”夏荻道。

“啊啊啊——”薄星捏了一下沙发旁的尖叫鸡。

夏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啊啊啊——”

比赛时夏荻又被旁边的尖叫鸡吓一跳。

坐在薄星右手边的薄姝,淡定地喝一口酒:“按早了。”

“啊啊啊——”薄星这种毫无规律可循的按法,吓了夏荻好几跳。

跟魔音似的,半场比赛下来,夏荻耳边三百六十度加强加重尖叫鸡音效。

夏荻掏耳朵,大声地问薄姝:“你聋了吗?”

薄姝做了个“我还好”的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