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求人的态度？”赵冉道。

赵瑞低着头解赵冉的腰带，赵冉轻声道：“好好求，求人是这么容易的吗？”

赵瑞解开赵冉的衣服，抚摸赵冉的肚腹，赵冉非常愉悦发出了细哼声。这样的哼声在赵瑞耳边无限地放大，等赵冉触碰赵瑞，赵瑞肩头抖了一下。

两人脱得差不多，只剩下薄薄的亵衣了。赵冉抚摸赵瑞的后脑勺，揩拭了一下赵瑞脸上的眼泪。

“瑞啊。”赵冉将赵瑞的脑袋扣在了她的颈窝，修长的手指穿过赵瑞的青丝。本想要赵瑞服侍她，看赵瑞哭哒哒的样子又强忍心中的欲念。

赵瑞心里难受得厉害，可能是怀着孕情绪上非常敏感。鼻子一酸，眼泪就奔涌而出，可能她早就想这么哭了，逮了今天这么个合适的机会。

虽然她不想被赵冉舒缓情绪，赵冉手指压按着她的后背，让她的情绪的确舒缓了许多。

哭得领子都湿了，赵冉在安抚赵瑞的过程中慢慢地平复着。

眼睛有些红肿，等赵瑞抬起头，赵冉看着赵瑞的小脸，现在的赵瑞就像清晨沾着露水的花。抖落的水珠掉在她身上，生根发芽般地缠绕着她的心脏。赵冉本要起身，又有些忍不住，低着头看赵瑞：“你要朕救她，朕便救她。”

赵瑞吸了一下鼻子，迎视着赵冉目不转睛的目光。

赵瑞伸手搂住了赵冉的脖子。

赵冉喟叹了一声，将赵瑞搂到了身上。

赵瑞听到身边的穿衣声，可是她醒不了，太累了。迷迷糊糊地好像在做梦，耳边有医用仪器的滴滴声，昏头坠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