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在济州待了很久, 就是为了搜集我的‘罪证’。”赵瑞真是担了人原主的锅, 夺夫之恨算到她头上了。
“这并不能阻挡什么。”
赵笙和赵瑞说了粮草的事情, 从济州打到安州长驱直入,最关键的便是粮草。
“她真的要喝血?”其他人知道, 赵笙的父亲自然也知道。
赵笙一进父亲的帐子,父亲就惊疑地看着她的下巴。
“谣传, 她的事情您不是不知道。”赵笙道, “您要再不信, 可以问听风。”
父亲仍然有隐隐的担忧:“你们胜得了东凰的皇帝吗?皇帝怎么可能让你们轻易扳倒?”
“我们并不轻易,”赵笙道, “这一仗打来, 您也是看得到的。”
父亲皱着眉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笙出了帐子,走出几步仍旧能感受到听风的视线。她回头看听风, 听风站在帐口看她,听风的意思她不是不知道, 或许没有遇到赵瑞, 她会接受听风。但现在她已经有赵瑞。赵笙收回视线, 大步地离开了。听风攥了攥手心。
按照约定本要合围安京,定军不知道怎么地,出现了阻滞的情况。
延后了两天,打了一仗打得不尽人意。除了济州和定州,还有后加入的几个州, 各打各的算盘,弄得军心涣散。会盟以后,还儿戏地拿赵瑞的狂症说事,想让赵瑞失去封帝的资格。
“目前最重要的是拿下安京。”赵瑞道。
“弄得我们不知道安京是重中之重一样。”
“有些事还是提前说好,免得有人秋后算帐。”也有人提防赵瑞,想当初赵瑞祖母被篡位,她们中间或多或少推波助澜。
快要赢的时候被自己人掀桌的情况不是没有,新闻上老有蠢贼,没被主人家抓到,反而因为分赃不均而相互举报。富贵难同这都还没富贵。
这些王或多或少都有些矛盾,不一会吵起来,还是赵瑞出声打断,把重点挑了出来。现在是谁做皇帝的问题吗?是她们如果打不下安京,就会被皇帝干掉。
皇帝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服这么多的州,还不是因为这些州争相壁垒。她们声势看上去浩大,也就是个空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