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非常轻松的话,听得赵瑞一笑。
“我要娶你。”
赵笙笑了笑,搂着赵瑞的腰身,这么多天的激战难得的温存。赵瑞摘掉赵笙的头盔,吻住了赵笙的嘴唇。赵笙与赵瑞缠吻,唇舌相贴。比赵瑞想象中的顺利,可能胆子真的大了,赵瑞将赵笙压在了案上。
“混账!混账!”得知赵瑞不肯退兵,满脸病容的皇帝大骂起来,骂得咳嗽连连。
“你还来做什么!”见到畏缩的高湄,皇帝怒道。
高湄伸手作揖道:“臣……臣还有一事禀报。”
“臣先前一直待在济州……”
“和你那冤家私会?”在旁的老臣讥讽道。之前宁州王上书,说高湄这人品行不端,与济王府里的侍夫有私情。
高湄脸颊有点发烫,道:“听人说济州王害了一个怪病……”
“讲。”皇帝起身了。
“云陵好些人都看到,臣打听了,济州王似乎得了一种狂症,每到一定的时期便会发狂,听说还要吃人血,有人亲眼见到包扎耳朵的赵六……”
听得宫人瑟瑟发抖,济州王居然还有这样的怪病。
老臣骂道:“这算什么事!还以为你有重要军情!”
“慢,”皇帝道,“你讲的可是真事?”
“真事!在陛下面前,臣怎敢讲假话!”
“陛下?”老臣疑虑地看着皇帝。
皇帝道:“这倒是件重要的军情。”
济军攻入安州后,安州的舆情渗入了济军。不知道谁传播的消息,说济州王害上狂症,隔段时间便要喝次人血。说济州王身边的赵将军,每次都会抓人给济州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