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血魔功不成,只得去平州的沈家庄,沈家庄有克制血虫的法子。去往平州的路上,赵瑞又有血毒发作的征兆,身子发热缩在马车里。赵瑞朝赵笙招手,赵笙取来水,打湿赵瑞的嘴唇。赵瑞摇摇头,似乎不想喝水。
没日没夜赶路,赵瑞有些虚弱:“笙……”
“前面有个镇子,我们今晚歇歇。”赵笙道。
赵瑞抓着赵笙的袖子,道:“我不会怪你。”你要是杀了我。
之前她发作,赵笙把手放在她脖子。赵笙下不了手。现在她们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甜言蜜语并不能治愈她发病时的苦痛。在断崖时说说笑笑,心里总抱着隐隐的希望,或许去青鸾宫有所得,或许她能撑下去。
赵笙嘴唇一动,抬头看赵瑞。
“都给老娘滚下来!”
这时外面传来喧闹声,撩开布帘便见到一伙山匪。山匪过来牵赵笙的马,赵笙已经明显皱眉。即便是虚弱的状态,赵瑞也能感受到赵笙身上的情绪。
“看什么看!快滚下来!”山匪瞪了一眼马车上的赵瑞。
这一伙蠢贼,居然打劫打到赵笙的身上,赵瑞不自觉地看蠢贼们一眼,现在跑还来得及。谁知道蠢贼们完全没有察觉危险的能力,难道平时仗着人多,就没失过手?
蠢贼伸手要拉赵笙,赵笙先一步拧蠢贼的手腕,从马车出去,将蠢贼掀翻在地。
刚才赵瑞和赵笙说,如果她再发作,她可以杀了她。赵笙听了就不太高兴,别说枪口,蠢贼们这是撞炮口上。布帘被放下,马车里有点暗,赵瑞听到外面的呻|吟声,凑到马车边掀起布帘小小角。地上躺了一半的山匪,捂的捂脑袋,捂的捂肚子,躺在地上喊痛。
再看赵笙,剑都没有拔出,单凭一双手,来一个劈一个,来两个劈一对。身法十分矫健,到现在都不带喘气。赵笙下手颇重,似乎是在泄愤,不一会匪头求饶,赵笙拧着匪头的领口,将匪头甩在一旁的山壁,摔得匪头直吐血。
“笙?”收拾完山匪,赵笙没有进马车,坐在外面驱马赶路。
好半响赵笙“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