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靠在榻上, 拿托盘上的巾帕擦手:“赵笙确实不错。”
“本领在太女之上,这次狩猎让了太女不少。”皇帝道。
“老臣倒是觉得太女远胜于赵笙, 而且这怎能相比,赵笙一个粗人, 平时摸爬打滚惯了。”大臣袒护道。
“冉儿是你看着长大, 她怎么样你都觉得好。”皇帝把手帕放在托盘上, “这几日狩猎完,她都去哪儿了?”
“似乎常和济州王走动, 两人处所挨得近。”
皇帝皱了一下眉, 似乎想起赵瑞好女风的事情。
“陛下?”
皇帝哼道:“早年荒唐也就算了,如今临朝临政,莫让人拿了话柄。”
知道皇帝讲的是太女, 老臣赶紧道:“臣一定和殿下说说。”
“好赖这事瞒了下来,晓得的人并不多。”皇帝道。
太女一向是个行事周密的人, 也是那次皇帝才知道女儿的“难言之隐”。看女儿与属官在榻上胡闹, 她一股血冲上头顶。大臣们抱着她的腿, 她才放弃废太女的想法。摒弃这一点,太女确实是个能继承大统的人。
“太女已经改了,小殿下们都这么大了。”
“这次狩猎,也不知带几个亲眷出来,也该负些责, 侍夫们给她生儿育女,莫寒了侍夫们的心。”皇帝道。
“毕竟太女还年轻,不懂百日恩,等她再大些,也会像陛下这样体恤侍夫。”
“朕看她也是周全之人,怎么就对男人不上心?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虽然是很久之前的事,皇帝对此仍旧耿耿于怀。
“阿姐娶夫那会,你才七八来岁。”太女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