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和赵笙并骑,赵笙刚开口,赵瑞便抬起了马鞭,止住了赵笙的话。果然后头的宁州王,拍马上来了。
“本王也打了许多年的仗,总觉得这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啊?我们不是把匪头都抓了吗?”赵瑞指了一下笼子里的匪头。匪头低着头,一副沮丧的样子。
宁州王不说话,直视着赵瑞。赵瑞仍旧一副恭顺的样子。
突然地,宁州王笑了一声,夹了一下马肚,走了。
“宁州王是不是发现什么了?”赵笙道。
“不知道,这人心深得很。”赵瑞道。
赵瑞的语气还算平稳。没有一点做坏事露怯的样子。
打了两三个月的仗,打到了宁州的边界线。宁州王邀赵瑞小住,赵瑞托说军务,您是到家了,我这帮子人还在边界线杵着。我得赶紧领回去。打仗的时候,没少得罪宁州王,赵瑞还是怕宁州王秋后算帐。滚蛋以后,赵瑞的心情还算愉悦。只是刚开出宁州,赵瑞要提审之前行刺她的人,将官去领人,人已经死了。
赵瑞愉悦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
怎么死的?
自杀?谋杀?
赵瑞站在帐口,身边的将官和她说:
王上,可能是畏罪自裁了。
天气有点冷了,将官的语气,灌进了赵瑞的脖子。不过是寻常的语气,赵瑞还是打了个冷颤。
将官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