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您老了,怕打仗了……”
“嘭”的一声,截断了赵瑞的话。宁州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为之一震。
“本王迟早要拔了这群贱人的舌头!”
“哎……”
“说啊。”
赵瑞咳了一声,道:“更有阴险者,说您狡诈,留着这帮子人威胁王朝。您是多么英武的人,哪能被这些小人诋毁!晚辈实在气不过,来时便收拾了一帮贼人,好堵着她们的嘴,看她们还有什么话讲……”
宁州王盛怒之下,眯了眯眼睛,道:“这话也是她们说的?”
“咳……差不多……晚辈也是气糊涂了……”
“表姨,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我剿了贼窝,贼人晓得是我济军,更晓得宁济二军已成一体……若是贼人……”赵瑞像个“无助”的孩子。
“本王知道了。”
“哎……”
“既然皇上让我们合力出征,那我们便是一支军队,凡事都要有个商量。若还发生此事,那你我二人最好是拆开了,免得叫外人误会,以为你不信我宁兵。当我宁兵私通匪徒。”
“莽撞了莽撞了。”赵瑞低头拱手道。
等宁州王一走,赵瑞擦了擦头上的汗,弓身看了一下桌底。被宁州王拍到的地方,裂了好几条缝。
“王上您没事吧?”赵笙也是一副“后惊”的表情。
“你怎么不跟我说??”这是一个拿掉刀,就能降低威胁性的老太太吗?她还坐在她身边,离死亡就差那么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