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如何是好?”
宁州王不说话,摩挲了一下手里的牛皮图。
赵瑞第二天起来,腿侧火辣辣的。连骑了好几天的马。本要出帐子,回头看到走路别扭的赵瑞,赵笙又放下了厚布。在赵瑞疑问的目光中,赵笙双手落到了赵瑞的肩头,将赵瑞按在了床上。赵笙看上去还像平时一样,冷冷淡淡的,从腰间摸出了一个小罐子。
“营帐简陋,属下帮殿下敷些药。”赵笙的手放到了赵瑞的腰带。
“啊……嗯。”被赵笙按得一路退,退到了床上。赵瑞坐在床上,搂住了赵笙的脖子。赵笙解了赵瑞的腰带,在赵瑞的配合下,慢慢褪下赵瑞的裤子。赵瑞腿上绑着布条,布条已有微微的血印。赵瑞从来骑过这么长时间的马。路面又不是很平坦。赵笙蹲在赵瑞腿边,小心翼翼地解了布条。
拔了塞子,手指抹了药油,探到了赵瑞的腿间。赵瑞衣裳下摆,微微挡住了下身,不去想不去看,自然想不到看不到。赵笙触碰到了赵瑞腿间的皮肤。
“嗯……”赵瑞轻哼了一声,摸了摸赵笙的长发。
看来直女的气消了。
从帐子出来,赵瑞便迎上了满脸和气的宁州王,宁州王邀她去军帐,商议接下来的部署。昨天她与宁州王玩笑,问宁州王会不会给恶贼报信,宁州王脸色微变,看了她一眼。让人带她去歇息了。昨夜赵瑞还在想,宁州王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杀了,推到恶匪的身上。然后象征性打两下,向皇帝奏报。军心涣散,又有了撤军的理由。毕竟恶匪是宁州王养起来的,真灭了,宁州王肯定舍不得。
快到汇合地时,宁州王有些隐隐的不安,派了人去刺探济兵的情况。这些天来,总觉得赵瑞有些避重就轻,策略也不挑开。
“这济州王怎么想的?装什么糊涂?”居然这般积极。这日在军帐,女将和宁州王说道。
旁边幕僚道:“听济人说,济州王颁布了一些法令。其中包括了西东线路上的通商。匪人在济要紧之地,影响了法令的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