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年乔摸着丁斯数的长发,也沉下身子,吻了丁斯数的脖颈。双手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丁斯数耳朵有点红,只是搂着年乔的脑袋。年乔摸了丁斯数一会,又挨在了丁斯数的耳边。“不要和她出去。”
“谁?”
“谁都不要。”
“啊……好。”丁斯数也被年乔摸晕了,年乔说什么,她也应什么了。
醒来丁斯数又觉得不对,她和年乔什么关系啊?等丁斯数坐起身,年乔也醒了过来。看到一旁惆怅的小绵羊,年乔也撑起了身子。她挨近了丁斯数,似乎要吻对方的脸颊。丁斯数微微侧头,年乔也不急,抬手摸丁斯数的耳朵。“再睡会?”
“年小姐……”
“嗯?”
“我觉得……我不能跟你睡了。”
“怎么说?”都睡这么多回了,小绵羊现在才反应过来。这脑回路,已经不指望她看出她吃醋了。
你还问我怎么说?昨晚你都对我干什么了,还有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再睡下去,我都要被你摸完了。”
年乔扬了扬唇角,抵住了丁斯数的脑袋。“你不喜欢吗?”
“感觉不太对。”
“没有什么不对。”年乔搂着丁斯数,捧着丁斯数的脑袋,轻轻地吻了丁斯数的额头。
丁斯数果然缩了一下。
像什么呢?像只拟人的鸡蛋仔,被戳了一下,还发出了“嘤”的声音。丁斯数的耳根有些发烫,同床这么久,年乔还没亲过她的额头。怎么说呢?现代人可以谈论性,就像年乔摸她的时候,会亲她的脖子。这种是带着性的成分。性是生理需求的一种,年乔摸她,她也没反抗。因为……舒服。可是情感就不一样了。丁斯数总觉得,亲额头亲嘴是情感表达的一种。丁斯数煮粥的时候,年乔也从她身后搂了上来。非常稀松平常,年乔把头放在了她的肩头。“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