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咕。”
“阎小姐?”
阎惊寒坐在悬浮车里,本想提醒叽咕看外面的精灵。转头便看到了艾伦。
“怎么了?”艾伦也来了窗边。
忘了。叽咕在王储那里养伤。“没什么。”
这一路,只有她一个人了。之前嫌叽咕聒噪,现在没了她,还有点不习惯。
“阎小姐,你要不要再睡会?”艾伦说道。
“嗯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王储。
阎惊寒摸了后颈的腺体,昨晚的缠绵,还有王储的喘息声。“惊寒。”
当然不会后悔。
“见到阎惊寒了?”奢远刚回来,便撞上了伯父。
奢远低下眼睑。“我只是……”
“见到了吗?”
“没有。”奢远本还想说自己去军营。
伯父抬手,揉了奢远的脑袋。现在奢远并不好受。阎惊寒的遭遇,仿佛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阎惊寒是alpha,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oga的命,是贱命。有时候看着阎惊寒,又觉得阎惊寒是世界上的另外一个她。没有被切除腺体的。如果阎惊寒获得快乐,获得成功,她有可能还不会……
这印证了伯父的说法。
“你做得很好。”伯父摸着奢远的后颈。
奢远的后颈,非常光滑。
“看到了吧?你该庆幸的。”伯父又说了几句。
拐角的宋晚,捏紧了袖口。她有点不明白奢伯爵的话。她隐隐约约感觉,伯爵和奢远之间有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一定不小。所以她没有马上出来,等伯爵和奢远走后,她才松一口气。她不是故意偷听的。听的时候,也忍不住屏住呼吸。
“小远,你别伤心。”坐在奢远的面前,宋晚又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