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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崇做了个嘘声的表情。“殿下,小声。我这是买通了护卫。”

“护卫?”

“他们接了太后的命令,要把这两只小殿下埋在后坡。”

“埋?”这下子宇文望急了。“奶奶说她……”

“奶奶又骗我。”宇文望还真不像个王储,就像个被亲人欺骗的小女孩。

“殿下,臣要走了。”风崇张望了一下。“臣这次来,就是让殿下看一眼它们。它们没事,我会给两只小殿下找栖身之所的。”

李长洲能不说风崇狗腿吗?别人口中的“小东西”,到她嘴里就变成了“小殿下”。风崇对宇文望的吩咐一向“言听计从”,也是她交了好运,押中了宇文望。宇文望成了王储,她在风家的地位也高了不少。

宇文望捏着自己的袖口,似乎还有点舍不得五一和八一。她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件玉佩,递给了风崇。“你拿这个,以后出入王宫也方便些。”

“谢殿下。”

等风崇走远,宇文望还可怜巴巴地趴在窗口。这时,有人敲门了。“殿下,帝国军校的校董来了。”

烛光摇曳,军帐外还有经久不散的喊杀声。战场上的硝烟,是阎惊寒大半生的记忆。阎惊寒是被挠醒的,她的衣服被除尽,那人微凉的指尖,抵在阎惊寒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正拿着狼毫笔,笔尖蘸着水,沿着阎惊寒的曲线,就在阎惊寒的背脊上作画。蘸着水的狼毫笔,一路滑到了阎惊寒的臀缝,提笔收尾,轻轻的一勾,让阎惊寒吐了一口气。“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