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怎么了?”程锦之问道。
“节俭是种病,要治。”苟羽“义愤填膺”地说道。
“哈?”
“前一阵子,我太忙了,给她十万让她自己报养生会所。”苟羽说道:“今天一看,十万的户头,她一分都没花,还往里头偷偷攒了一千。”
苟羽话音刚落,医生便叫了苟母的名字。苟母赶紧开溜了。
“她蹭人家会所的课,还在人家门口摆饮料摊。”苟羽咬牙说道。你说她赚钱为了什么,就为了让母亲在会所门口摆地摊别人还不敢碰她生怕她碰瓷?
听了苟羽的话,程锦之不厚道地笑了起来。“阿姨挺好的,出淤泥而不染,一点都没染你暴发户的气质。”
“阿狗,你就放过阿姨吧。阿姨不是挺开心的?”夏柚不厚道地说道:“你报会所,不就是想让阿姨开心一下?”
“你们就乐吧。我不和你们说了,我去医生那里了。”苟羽说道:“我要让医生大力点,要用最显著的疗法。”
“诶,用最显著的疗法,花最贵的钱。咱缺的就不是钱。”程锦之指了指自己心口。“心眼。”
“程锦之,你去美国拍戏,闲暇之余是不是还要给那些大咖们走一个国粹,单口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