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草还是像初中一样,短发,穿着束胸,外形上是活脱脱的男人。

“既然同学一场,也别伤了情分,鹿鹿之前借你两万,后面也给你买了些物件,报销单在这里,除去零头,一共是四万两千。你把钱还了,今天的夜宵也不用管,当我们请你。”

“我当什么事,就这点钱?”

“你是支|付宝还是怎么?”

“你报销单,我看看。”班草拿过报销单一瞅,开始咋呼了,“赵莞,陆鹿比,你这不是坑老同学吗?这点东西,哪要两万?”

“老同学,你这是想赖账吗?”

“啧啧,我也不能任由你们坑啊?你们说两万,那你们搬走吧,我不要了。”

“你用了一两个月,看看哪家店子给你退。”

“反正我现在做生意赔了本,没钱就是没钱。”

像班草这种人,我早有心理准备。“是吗?你别看这些条子,它的作用大着呢,我把它往法院这么一交,听说你老家还有套小房子,正好。”

“哟,你这是要告我吗?”

陆鹿比有点打退堂鼓,拉了拉我的袖口,似乎想算了。

算个屁,我瞪了她一眼,你让人骗色还让人骗财,别拉老子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