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皎看着庆霖祝是个利落的直脾气,觉得推脱反而惹得他不快,索性爽快地接了菜单,在周边同事的暗示甚至明示下,又点了几道菜。
庆霖祝大手一挥,不一会儿,服务员就上菜来了。
要不说是著名的馆子,那碟碟碗碗的就看着精致金贵,更别说摆盘考究的菜品,大家也不客气,知道庆霖祝脾气,他刚拿起筷子夹菜,有人就跟上去了,一时间,话都不多说,全吃起来了。
周天和郑皎资历浅,坐在一处,夹了一筷子鲍鱼吃得满脸沉醉,边吃边说着:“这一盘菜啊,光在这些外在上花的功夫快赶上菜价了”。
郑皎笑了笑,回道:“这就好比文章要信达雅,这菜,色香味不论哪一样提上去,都是加分点”。
竟不知道庆霖祝也在伸长脖子听,吃着吃着说了句:“郑皎说得不错”。
一时间满席人知道不知道郑皎说什么话的都在附和,这其中,只有一人面露不悦地瞥了眼郑皎。
饶是知道庆霖祝脾性的人,混迹职场久了,也躲不过一些陋习,就是:不论领导的什么,就是领导的臭脚,也总有人捧。
郑皎讪讪笑了笑,心里想着这庆霖祝对自己印象还不错呀。
一行人喝酒自愿,有人喝就有人不喝,郑皎没动,准备开车回去。
坐着坐着,菜也吃饱了,借口上厕所,准备出去透口气。
前面不远处的包间,有人刚从卫生间回来,郑皎几步走过去,侧头微微瞥了一眼,发现门没关严实,却意外瞥见了个人,是许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