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黄子靳把手机更往耳朵上压了压,耳朵被手机压得变形,生怕错过郑皎的话,“你说你说”。
“你如果一点没有夸张的情节,我合理怀疑你爹压根连人姑娘追都没追上”。
黄子靳先入为主,总觉得那女孩和自己老爹早早暗通款曲,或许……根本不是呢,和黄全义捏造事实告状,和自己的继女把关系搞得水火不容,这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没追上?黄子靳把电话挂了都在疑惑,难不成……老家伙一把岁数去当舔狗了?黄子靳深知黄全义追人那真是一点不心疼钱,难不成,真是个富贵不能淫的了?
郑皎被这样一番搅扰,也睡不下去了,起了床,梳洗一番,又准备洗昨天沾染了酒气的衣服。
昨晚头昏脑胀,今□□服拿在手里才发觉,白t领口、腹部有好几处唇印,衣服原本已经塞进洗衣机了,在阳台踱个步,又不知脑袋抽了什么风,单单将白t取了出来,这才按了洗衣机启动键,接着是潺潺流水声。
郑皎拿着衣服转身,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早想这么做了,关洗衣机机门后都忘了启动,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心思都甩出脑子,取了个衣架暂时将衣服撑起来放在了衣柜里。
那白t就这样被挂在了衣柜里。
走回客厅,却突然像宕机了一样站了许久。
昨天黄子靳塞的那个东西呢?但是刚才牛仔外套和工装裤里都没有啊,郑皎心烦意乱地挠了挠头,有些颓败地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