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重越,父君从来都是睚眦必报, 迟早他们会对上。
她很害怕父君有一天会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即使父君有诸多不对, 但她终究是自己的父君,她不想看到他将来会是这样的下场。
所以她只能让表哥, 重越欠下她的人情。
药玉儿见徒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叹了一口气, 她这徒弟的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
“嗡嗡嗡……”
“嗯?”
药玉儿从袖子里掏出圆光镜,见是流柒的印记亮了, “应该是清歌,不过怎么不是重越的圆光镜?”
没有犹豫多久,药玉儿点了一下圆光镜子,出现在镜中的赫然是流柒。
“夫子,安好。”
“还有,蓝若。”
流柒先对药玉儿问了一声好,看到蓝若也在,神色复杂地喊了一声。
药玉儿看出流柒的不自然,给了台阶道:“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清歌呢,她怎么不在?”
“还请夫子先确认没有隔墙有耳。”
“这么小心吗?”
药玉儿虽有疑惑,但是还是照做了,关上门,又布置了一个隔音的结界。
“好了,你可以说了?”
流柒看着药玉儿身旁的蓝若,有些犹豫。
“师父,那我先去看哥哥了。”
蓝若注意到后,连忙找借口离开。
流柒阻止道:“不,你不用离开。”
“或许需要你的帮忙。”
接着,流柒将清歌可能中了雨蝶泪的事告诉了她们。
“这不可能啊,我一直都守在清歌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