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地下真的藏着什么古怪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又可以自由移动,那「它」应该是某种动物吧?』
『如果「它」是动物的话,那到底是一个还是一群呢?』咸鱼犬神猛地想到了这个可怕的问题,眼神也跟着不由得变得犀利起来。
『还是不对劲,动物们都说它的声音极像树木生长的声音,那又该怎么解释呢?』
『难道它是某种植物吗?如果它是植物的话,又怎么可能到处移动呢?』
『而且它的移动范围基本遍布整个市区和城外环山,这么大的移动跨度,别说是植物了,就算是动物都很难做到吧?』
『它在地下产生的声响能让这么多小动物都注意到,那想必个儿头一定不小!』
『一个庞然大物突然开始在地下移动,那它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动物们都说过去从未听到过类似的声音,那它为什么又现在出现?』
『这个时间点太蹊跷了,它的突然出现是不是和神明的决策有关系?』
闫忘途默默抿紧嘴角,脑子越想越乱,一种本能的恐惧感渐渐浮上了心头。
她现在连那个东西到底是动物还是植物都不清楚,更别提思考别的命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