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保安大叔惊恐地看了她俩一眼,看样子已经在憋笑了。
夜蓠表情淡漠地放下手中的袋子们,抬起右手直接给了她后脑勺一下,“闫忘途,你想死啊!”
“嘤嘤嘤,妈妈你竟然对我使用暴力,我……我不管,我要吃宫保鸡丁!”闫忘途仍旧毫不妥协,她都已经挨了夜蓠一下了,今天这宫保鸡丁她吃定了。
夜蓠和闫忘途站在原地争执不下,谁也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时她们听到在拐角处消失的保安大叔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是现在的年轻人会玩啊!”
夜蓠的脸“唰”得一下就红了,闫忘途也被大叔的话逗得笑出了声。
“哈哈哈,好啦,妈妈我不闹你了,吃什么都行!”闫忘途用胳膊肘蹭了蹭夜蓠的手臂,她知道她脸皮薄所以想哄哄她,她怕她真生气了。
夜蓠黑着脸阴森森地瞪着她,这下可把闫忘途吓坏了,她感觉她那表情比初见时她掐她脖子的时候还要可怕。
“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闫忘途紧张地做了个吞咽动作,然后抿紧嘴角,假装纯真地冲她眨了眨眼。
夜蓠默不作声拿起地上的袋子,“最近三天我打算辟谷,你做好订外卖的准备吧。”
闫忘途就算再没眼力劲儿,现在也知道自己玩脱了。她在心里叫苦不迭,但也不好直言抗议。最后只能乖巧地点点头,僵硬地挤出了一个商业假笑。
夜蓠虽然表面上毫无波澜,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暗爽了。她终于明白狐神为什么一开始让她粗鲁一点对待闫忘途了,这条小咸鱼不光真的欠打而且还皮得要死,一般人真的镇不住她。
两个人沉默着回到了家,夜蓠知道闫忘途体虚,一进门就贴心地让她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