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还有驸马不敢有的么?”赵清岁眉梢微扬,“青楼敢入,身份敢瞒。”
“臣知罪。”
赵清岁微的拂手,俯视着下方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至于责罚么,便先欠下,但再有下次,纵使有无数缘由,也不可。”
“至于驸马女子之身一事,”赵清岁顿了顿,转身看着窗外的月明,眸光深邃,“本宫不会禀于父皇。”
灵犀怔了怔,蓦地抬头看她,月色朦胧之际,幽柔忽明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
赵清岁回过头,恰好和灵犀对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灵犀总觉得她眼中的冷冽淡了几分。
“臣谢殿下恩典。”
赵清岁行至门边,又想起什么似,回头幽幽道:“换下来的衣裳,便也就一套扔之,勿再留。”
尾音里向灵犀席卷而来的凉意,顺势将她笼罩。
“是。”
赵清岁离开后,灵犀即刻把柴高叫来,命他一道将衣物处理掉。
柴高离开时,看她还有些犹豫:“驸马,您没事吧?”
“你不是说殿下未回府么。”
“那时真的未回,也就驸马您前脚刚进屋,殿下就回府了,殿下甫一进府门便闻出不对,询问过府里下人后,就径直而来了,您、您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