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上的肩上担负着属于自己的责任,虽万日如一日的待在那里,但她也没有任何枯燥的情绪。
灵犀从第一个世界离开后,也在思考自己的任务究竟算不算完成。
魂魄的亮光像火苗一般灼热,沿着掌心进入心里,连血液也沸腾。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特殊起来。”
“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很微妙。”
“我的家庭,注定我从小就是独立的一个人。”
“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哭是没有用的,不论什么事都要面对它,才能被解决。”
“所以我一直咬着牙坚持,不管多痛多难,我都走了过来。”
“这些让我麻木。”
“但是,直到遇见你,你从外面的世界闯进了我的世界。”
“呆板木讷,又坚持。”
灵犀忽的睁开眼,眼前的黑暗被刺眼的光所驱散。
沈岁随着光一点一点的映进她的眼里,占有了她整个视觉感知。
身前的那个人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但灵犀握着蛋卷冰淇淋的手却轻轻的颤了颤。
“从那之后,你打破了我的麻木。”
“让我重新感觉到我的痛苦,这脱离我的控制,让我不安。”
沈岁蓦地看着灵犀笑:“我试图驱赶‘侵入者’,但‘侵入者’非但没有自觉,还任性坚持。”
“再之后,我感受到了除痛苦以外,更多的感触。”
“就像黑白的画板上,被绚丽多彩的染料所填满。”
“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是这么的不一样,黑暗里独自逆行的苦感,和有你陪伴之后的酸甜苦辣咸。”
柔光飘忽闪烁,却照的沈岁愈发的坚毅起来,这似乎和以往的她不一样,但又确实是她,或者说是更真实,更坦然的她。